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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莸面前,“……切鸡肉。”
看到冒着热气的烤鸡,单花莸吸了吸鼻子,红通通的眼睛原本布满泪水,此刻已经化成惊喜的凑过去闻了闻,“好香啊,我可以吃吗?”
被她的变化感到无奈,乔暮将方才切好放在荷叶上的鸡肉递给她,随即挪了挪身子伸手要去解单花莸的衣服。单花莸连忙后退,瞪着眼睛一副登徒浪子的表情,“你是想掀我的衣服吗?”
四周一片死寂,直到不知是谁忍不住笑出声,“噗…”
乔暮捂住额头,突然有些头疼道:“让我看看你方才撞到那了。”
咬着肉的单花莸眨眼,一副天真无辜的看着他,“就这么简单?”
他是多禽兽,才会这么饥渴难耐了?
乔暮听着都觉得自己极度不纯洁,思想不干净。他无奈的伸手揉了揉单花莸的头发,随即从怀里取出帕子擦拭他嘴角的油渍,屈指点了点她的鼻尖,“不然呢?”
裹着两件披风的花妖吃的腮帮子鼓鼓的,说话含糊不清的道:“可是冷。”
确实,马车内有着暖炉以及小被褥,但是以及能感觉到一股寒意。乔暮听到这话,叹了口气伸手将一旁的被褥拿过来,将他和单花莸裹在一起,亲了亲她的嘴角,“还冷吗?”
下意识的舔了舔方才乔暮亲过的嘴角,单花莸反应迟钝的红着小脸,埋头在荷叶上,闷声说道:“不冷,但是有些挤。”
听到这话,乔暮忍不住笑出了声,“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呢。”
说完之后,他将被褥稍微掀开,随即挑起帘子弯腰出了马车。看到乔暮离开马车后,单花莸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之意,她拿起乔暮方才搁在一旁的帕子在鼻尖嗅了嗅,满意的擦拭嘴角。
伸手掀开窗帘,她趴在窗口处眺望着零陵山的方向。她听到那只小麻雀的话后,心中就产生了疑惑,那人真的在寻找她吗?
想到这里,单花莸心里越发的憋得慌,她握紧拳头皱着眉。不可能,若是那人想要找到她,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何迟迟不肯出来见她,是不是觉得她是个祸害,就任由她自生自灭?
自生自灭?单花莸愣住了,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的披风,乔暮的气息全沾染在她的身上。她心里一阵暖意,忍不住把下巴埋在领子那块毛绒绒上,她有乔暮,才不会是孤孤单单的,又或者自生自灭呢。
在她走神之际,乔暮掀开车帘坐好,伸手勾着她的腰往后拉入怀里。看着她有几分茫然的表情,乔暮忍不住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嘴角,随即伸手捂住她的小手,“既然怕冷,为何还掀开帘子趴在那看呢?”
他的手温暖无比,单花莸乖巧的任由乔暮握着自己的手,往后依赖性的靠在乔暮的身上,“谁让你下去,我一个人待在马车上很无聊呢。”
听到她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的话,乔暮笑了笑,随即将一旁的小被褥拉过来盖住两人的身上,端起桌上冒着热气的清茶,倒了一杯塞到单花莸有些凉意的手中,知错就改的模样:“我的错。”
捧着杯子,单花莸闻到一股清香,忍不住品尝几口,满意的舔了舔嘴角,一副大发慈悲的说道:“我原谅你了。”
“谢谢莸儿。”看着她认真的小脸,乔暮就忍不住想笑。他想啊,那和他同名同姓的人,真是瞎了眼才会将这么可爱的花妖丢弃了。
这时,窗口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主子,东西收拾妥当,要出发了吗?”
乔暮从身后抱住单花莸,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亲了亲她的脖子,“嗯,出发吧。”
他看着单花莸的白皙的耳垂一点点染上了红意,才勾着嘴角将她喝光茶的杯子拿走,用小被褥将她裹得紧紧的,闭上眼睛轻声在她的耳边说道:“休息一下?”
这分明的陈述的语气,单花莸愤愤的点头,觉得他的气息过于炙热,洒在她的脖颈处发烫不已。
轿内的空间极其大,当初制作这马车花了上了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容下几个人。乔暮拉着单花莸躺下,从一旁的暗格中拿出枕头,搂着心尖上的人儿闭上眼睛,“休息一下,离京城还有一段距离呢。”
单花莸皱着小脸,微微扬起头看着神色确实有几分疲倦之意的乔暮,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小声的说道:“可是我今天睡得够多了。”
低头与双眼满是欢喜的人儿对视,乔暮亲了亲她的手背,嗓音染上几分困倦之意,“那陪我好不好?”
这话彻底将单花莸心防击得粉碎,她把头埋进乔暮的胸膛处,蹭了蹭随即小声嘀咕,“你才是那个磨人的小妖精。”
听到这话,乔暮半眯这双眼,话里满是笑意的低头看着不断往他怀里钻的人儿,手轻轻捏了捏她那小巧的耳垂,气息全数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惹得怀里的可人身子轻微一颤勾着嘴角笑得有几分满意道:“莸儿这是答应了吗?”
单花莸闭上眼,无视点心中那一股奇怪的躁动,抱着乔暮闷声回答道:“嗯,我也困了。”
将怀里的人儿抱紧之后,乔暮低下头在她露在外面的侧脸上轻啄几下,心满意足的感觉到她身子一颤,脸蛋快速泛红的用手轻轻拍打自己的胸口,仰着头恼羞成怒的瞪着他,“你再闹,我可就生气了。”
“好,我不闹了。”乔暮笑得双眼弯弯,安抚着怀里的人,声音轻轻的在她的耳边道:“我的莸儿,属于我的莸儿。”
他的话让单花莸感觉到一股悲寂在其中,她犹豫的抬手轻轻拍了拍乔暮的肩膀,声音放柔,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乔暮听,“我知道,我们不会分开的,对吗?”
原本闭着眼的乔暮听到这话,嘴角的笑意淡了许多,搂着单花莸的力度变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