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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孙小漫轻轻地震颤,眉头紧锁,用双手来推我的胸膛,我才想起她相对于我更是绝对意义上的第一次,忙小心温柔起来,问她:“疼吗?”
她却不领情,骂道:“一点都不疼,操,你进来了没?我都没感觉。”
我知道孙小漫的性格,这姑娘,不,她现在和我睡了以后就不是再是黄花大姑娘而是变成了小媳妇,其实叫小媳妇也不对,我不知道女生这个状态以后准确的说法应该叫啥,但无论叫啥,现在孙小漫都是我张进的女人。董败类说了,操了女人以后就要疼女人,否则猪狗不如,我不想猪狗不如,所以我要疼孙小漫。于是我无比温柔,轻轻亲了亲孙小漫的嘴唇,孙小漫感受到我的温柔,心里一定很感动,所以就热烈地和我接吻,不再硬要面子死撑。我们吻得都喘不过气来。最后,她咬着我的耳朵小声地说:“你弄疼我了,以后我要找回来,还要弄你后面。”
我亲吻着她,感受着她的身体带给我的无穷快感,想就算再让她弄弄后面也没啥大不了,跟我和她这事比,我应该是赚了很大很大的便宜,所以,我奉献一下我的菊花来让她做科学研究也是应该的。
我身子继续动,声音颤颤地问:“那……现在还疼不?”
孙小漫抱紧我说:“现在不疼了,你……你不要停。”
半仙居士开的药方果然灵验,我现在的小弟弟非常强悍,虽然快感一阵阵袭来,但却再没以前丢盔卸甲的狼狈,我威风凛凛,在孙小曼身上指点江山,孙小漫脸红红发出一阵阵的叫声,和我小时候听到的常老蔫媳妇的叫声有点像。
孙小漫最后叫不动了,她望着我说她高潮了。
我上次用手指让孙晓漫高潮过,但那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现在能用*让孙小曼高潮,我这才感觉自己很牛逼,是个猛男。于是我也非常兴奋,抱住孙小曼的身子就哆嗦,哆嗦了好多下,把小蝌蚪们都哆嗦了出去,一个都没有漏掉,全都给孙小曼了。
孙小漫感觉到,她大睁眼睛惊呼高叫:“张进,你……,我会怀孕的。”
哆嗦让我很舒服,那余韵还没有完全消失,我一边细细品味那感觉一边有些无力地说:“你怀孕我就娶你。”
她听我的话就吃吃冷笑:“切,我才不嫁给你。你以为怀孕那么容易?我可是医生,所以安全期我还是明白的。”
她还没有高考,就已经以一个医生自居了,我夸奖她:“你会是一个好医生。”
孙小漫被我夸奖就很高兴,不再担心怀孕,而是用力推开我,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仔细地寻找,我问她找什么,她说要找所谓的落红,女生第一次嘛,总要见见那究竟是啥样。
我对她的探索精神深表敬佩,就和她一起把被子丢到床下一起找,不过我们撅着光屁股找了半天,也没有在床单上找到一丝血迹。
孙小漫很是失望,躺在床上闷闷不乐,我趴在她旁边手抚摸着她的胸膛,她打开我的手,侧过身子面对我问:“张进,没有流血,你不会认为我不是第一次吧?”
我说:“不会,我知道你是。”
她见我这样说,脸色才变好了些,然后骂:“他妈的,老娘肯定和别人不一样。”刚骂了两句,她却突然不骂了,脸色变得有些奇怪。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而是下了床,说她要去洗澡。
她双腿并拢似乎是尿急的样,连衣服都忘了拿,光着屁股就向卫生间跑。
我不理她奇怪的行为,就摸出烟来吸,孙小漫告别了处女的同时我也告别了处男,这时刻来临后我莫名地有些失落,我想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大人了。以前我也以为自己是大人,但缺少一种仪式在这人生的分界线上做个标记,所以这分界很模糊。现在我用一场来告别了处男,也同时正式步入了成年人的行列。
我如一个真正的文化青年一样感慨着人生,不知道田春花这个文学女青年告别处女时候是不是和我有一样的感慨。不过她的告别充满了功利的交换,想必她会感慨更多,诸如社会的残酷,生活的艰辛,做人的无奈等等。和她相比,我的告别则要简单的多。
我正思考人生,感慨世事,却听到外面孙小漫一阵哈哈狂笑,然后我看到她光着屁股跑到了我面前。我放弃了我的哲理思考,看到孙小漫一丝不挂,身上还挂着水珠,如果不是这笑声太过渗人,这分明就是一副美人出浴图。
孙小漫手一扬向我丢过来一团纸,说:“你看看,老娘见红了,老娘我见红了。”
我拿起那团纸巾仔细一看,一片白色粘润中夹带着几丝鲜红,不解问道:“红的我明白,是你的,白的是啥?”
孙小漫骂:“操,你装糊涂啊?还不是你的东西,那么多。”
我明白她刚刚为什么那个姿势去卫生间,就说:“有啥关系?我相信你是不就成了?何必用这个东西证明?”
孙小漫一下抢过我手里的纸团,说:“那怎么能行?要是没这个你心里说不上怎么想呢,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拿着那纸团向外走,我问:“你拿着那东西干啥?莫非还要珍藏?”
孙小漫头也不回,嘴里骂我:“你管老娘干啥呢!”
孙小漫屁股晃悠着离开,我盯着她屁股看,心想,她现在不是处女了,这屁股就开始画圈了。
我穿好衣服,跑到了客厅坐在沙发里,一会儿,孙小漫洗完澡穿好衣服梳着头发走出来。她穿上裤子以后屁股就不再画圈,看来观察屁股是否画圈来判断处女应该是在的时候才准确。
她靠在我怀里絮絮叨叨地说话,问我刚刚啥感觉,我也说不清啥感觉,总之就是很爽。但这样的回答她不满意,硬逼着我用文学的手法形容一下。
我在孙小漫眼里就是文学青年,文学青年都应该是才华横溢的,我当然不能破坏她心中我这美好高大的形象,于是就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用很文学的手法形容:“就好像你要大便,但找不到厕所,憋了半天就要憋不住了,突然厕所出现在了你的面前,你冲过去,颤抖着手解开腰带,蹲下,然后……噗——,就这样……爽。”
孙小漫用拳头打我,说我真恶心。她说虽然这个告别处女的过程没有原本想象的那么lang漫,没有身披洁白婚纱在充满玫瑰花的新房里,但起码还算顺利。可现在被我这么一恶心,一下就变味了。
孙小漫果然不是文学女青年,不如田春花很多,田春花可以没任何障碍地说出“”这个词汇,她会高声对我说:“我要和你。”并以为这是一种坦露的美。可孙小漫就不这么认为,她为人虽然更豪爽大胆,虽然会更直接地说“操”,可她仅仅认为那是一种医学行为,和文学无关,和美无关。
我亲亲孙小漫的唇,说:“那我们再做一次?我这次lang漫点,不恶心你了。”
年轻真好,刚刚结束,我就可以再开始。
孙小漫摇头说:“我才不干,你恶心了我,你得赔偿我。”
我警觉地问:“你要我怎么赔偿你?”
孙小漫笑得好像是大灰狼,她靠在我身上小鸟依人,说:“张进哥哥,你再让我……让我弄弄你后面好不好?”
我坚决地说不好。她就放开嗓子干嚎,这次她可是理由充分,她说她最宝贵的东西都给我了,我却这点小要求都不肯答应她,可见男人是多么的不是个东西。
说得我十分羞愧,我想了想,决定再次答应她。
我说:“那……那好吧!”
她高兴起来,过来和我接吻,胡乱地伸了伸舌头,就过来解我腰带,我半推半就,打算再次献身,这时,却听到剧烈地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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