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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于多了一个免费的保镖,一路还知道了不少秘辛……
我的面前站着一个活生生的几千年前的古南诏公主,跟她青梅竹马的是云南王的子孙,世袭罔替的镇国小王爷。搂着我的是鬼王境界的绝世大鬼,跟在我旁边的是中原捉鬼道的继承人周冲,我旁边的大鬼怀中抱着的小可爱是天生预言各方震动的鬼婴……
我就不提了,我可是亿里挑一的五阴之体,上辈子还可能是密宗至高无上的圣女……
我的人生,似乎越来越向着一个我从未预设过的方向,撒丫子狂奔而去了,只留下一脸懵逼,却不得不随波逐流往前前进的我……
葛凌的目光也有一瞬间的飘忽,随即他看了看沉思不语的周冲和一脸平静的沐雨生,说:“你们什么意见?”
他们都摇了摇头。
“那么……”葛凌呼了一口气,淡淡地说:“成交。”
葛凌最初对央坚嘉尔策的忌惮,不过是因为她的蛊毒之术,是最阴损的法术的存在。可既然已经放到台面上,明码标价地讲明白了交易,自然也不会有那么多顾忌。
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去,而且同行的人能力越大,我们双方就都能更有把握,所以葛凌跟我心里也都清楚,除非央坚嘉尔策是蠢人,不会她肯定不会干这种自掘坟墓的事。
所以就按照之前的安排,上了两辆车。只不过次仁桑杰死了之后,沐雨生自告奋勇要来我们的车上当司机,而白凤淡淡笑着表示希望跟周冲再探讨一下限制重重还要耗费心头血的血循之术,所以就是葛凌和我、央坚嘉尔策、沐雨生一辆车;周冲跟白凤和莫柏生一车,由莫柏生开车。
对于这个温文尔雅不显山不漏水的天蛟一族的莫柏生,我一直觉得他应该是央坚嘉尔策身边军师一样的存在,就差给他配一副金丝眼镜或者一柄羽毛扇了,他来开车,我们都没什么话说。
将次仁桑杰的尸体简单地处理了一下,我们就又开车,往索道桥而去了。
而从夜宿虎跳峡之后出发到现在,也不过才上午十点多。
高海拔的天空蓝的吓人,又因为深秋时节十一月份的原因,凉风习习,放眼望过去,除了满山枯槁的石壁与奔腾不息的江水,就是漫山遍野的秋色,当真是秋高气爽。
央坚嘉尔策说,按照我们现在的速度,大概再过两个小时,中午十二点左右,我们就能到达绕不过去的一座索道桥。
而为了加快进度,我们也没有必要先去安多寨子跟血罗刹女大战一场,找回补给。直接按照央坚嘉尔策的指引,从附近悄悄咪咪地绕过去,就能到一条直接往哈巴雪山的密林而去的隐秘小道上。
“时间就是金钱。”央坚嘉尔策淡淡地说,偶然间划过沉默开车的沐雨生的眼神有些飘忽和怅然,却还是不与沐雨生交流,而是直接跟我说话。
凤阁珞珈的情况不太好,而他们天蛟一族承受不起失去凤阁珞珈的打击。可绝大多数族人在经历过一千年前的那场南诏之变后还在沉睡,能出来主事的纯血统者只有央坚嘉尔策一个人。所以她才会只带了两个手下,就毅然地踏上了当年穷尽西南两方捉鬼道之力的寻找血燊的路。
我也有些怅然。
央坚嘉尔策是为了兄长,我是为了葛凌和皎皎。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跟央坚嘉尔策,都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