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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
准确的说，是以《深渊OL》为媒介，他的灵魂不断的在两个世界的身体中急速穿梭。
这种穿梭的速度极快，快到赵亮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拉伸成了一条无比细长的线。
与之一同到来的，便是强烈的痛楚。
至于两个世界的外挂互相碰撞会产生多少火花，赵亮没有心思去思考，因为实在是太痛了，至少比电椅要痛十倍不止。
虽说没有什么生死之间的大恐怖，但这种深入灵魂的撕裂感觉实在要命。
当赵亮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意识出现在地星世界，周围一片漆黑，同时他的脑袋出现了一些灼热的感觉。
至于为什么周围一片漆黑，因为他的脑袋上戴着游戏头盔，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的脑袋发热，则是因为游戏头盔很热。
随着将滚烫的游戏头盔摘下，他的视线也随之恢复。
“看样子，应该是功率过高，导致游戏头盔死机，我也在这个过程中苏醒过来。”
赵亮自言自语，明明之前的灵魂极为疼痛，但现在他半点疼痛都感受不到。
唯一的感觉就是疲惫，有些类似他两年前和同学在网吧中连包了两宿的感觉，他现在只想睡觉。
自言自语的赵亮忽然扭头，看到冯教主就站在自己的侧身，用探查的表情看着他。
见到赵亮醒来，冯不知笑道：“本来我还考虑将那团绿色火焰交给谁比较好，现在看来还是你比较合适。”
“我？为什么是我？”赵亮面露疑惑。
冯不知伸手触碰赵亮的后脑，一声诡异的哀号，又或者说是诡异的哼哼声出现。
赵亮意识到了什么道：“是与我签订契约的恶魔杰诺里克？它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是因为我的灵魂在两个身体内高速穿梭，将它带了过来？”
冯不知微微颔首，“大体上应该是这样，但它来到这个世界的方式与你理解的应该有着一些差别。
它似乎在穿越空间的过程中身体受损，所以陷入了昏迷，只能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哀号。
不过不论是如何受损的，它已经来到了地星世界。
不仅仅是它的灵魂，他【魔灵化】之后的身体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而按照正常，它的身体是无法穿梭过来的。”
赵亮若有所思，“你是说，让我利用那个绿色火焰在这个世界修行，然后对这头恶魔进行审讯，获取它来到这个世界的隐秘？”
冯不知摇头道：“它应该也不太清楚究竟是怎么来到的这个世界，具体如何估计还要进行一些实验。
但是恶魔的潜力普遍有限，与你签订契约的杰诺里克就更是如此，未必能够实验出什么结果。
所以我的想法是，你在这里利用它与那团绿色的火焰转化为恶魔，掌握【魔灵化】，然用类似的方法穿梭回深渊世界。
那之后你不仅会探查出穿梭方式，你恶魔身体与你的人类身体也会合而为一，两个外挂也会更进一步的结合。”
赵亮眨了眨眼睛道：“您的意思是我变成恶魔，然后再占据我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