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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答案。许凌晗眼中的泪瞬间滚落。
她死死的盯着容寒声，过了好一会才突然笑了起来，“没爱过，好一个没爱过。没爱过你为什么早不说？快要结婚了，你说你没爱过我。你说你本不想违抗父母之命，那现在呢？现在为什么又违抗了？到底为什么？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特指叶朵朵。
容寒声脑中浮出叶朵朵那张时笑时怒，时娇时嗔的脸，心中微微闪神。
过了几秒，他才淡淡否定：“不是，跟她无关。凌晗，本来我也以为我可以不管什么爱情跟你平静的步入婚姻。但是现在，我发现我做不到。而且我也不想再耽误你。你应该值得更好的男人。”
“更好的男人？”许凌晗含着泪讥讽的笑了，“我爱你，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我知道，其实我心里早就清楚你没有那么爱我，这些年一直是我在追着你，就连结婚也是我在催你。这些我都知道。但是寒声，我不介意，我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都愿意，愿意忍受一切。寒声……”
她越说越急，最后紧紧的拽住了容寒声的胳膊不肯松开。
容寒声手臂一僵，没有动，只是低眉看着那只执拗的手，那目光中有着许凌晗无法窥探的冷淡。
僵持了几秒后，他抬手抓住了许凌晗的手，缓缓拿开。
“我不愿意勉强。”
短短几个字，显示了他的决心。
他们的婚约刚刚缔结的时候，他们还小，他并不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
长大了，因为习惯了在一起，他也没觉得有什么，或者说没有去深想什么。
后来，许凌晗出国进修，一走几年，只在假期回来。这几年，她走时他没有什么不舍，回来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高兴。仿佛这个女人走或者回都跟他没有特别深的关系。
也是这个期间他才清楚的知道，他完全不爱许凌晗。对她只是兄妹之情。或者还要更淡一点。
只是，许凌晗家世了得，是他在容家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中不可少的助力。他深知这一点，他的母亲更是深知。
所以娶她为妻，没什么不可以。或者应该说是一件对他极其有益的事情。他必须去做。
可现在，他却发现，这样一件极有益的事情，他也没法去做了。
因为他越来越无法忍受和她相处的感觉。
她懂事她乖巧，她甚至处处在讨好他。然而，这一切都无法阻挡他对这种相处模式的厌恶感。
这种厌恶感促使他跟对面这个女人实话实说。哪怕知道伤透了她的心。
容寒声冷冽的目光微微缓和，凝视着已经哭成了泪人的许凌晗一会，又低低说道：“虽然不可以成婚，但是我还是会把你当妹妹看。以后也会尽力照顾你。”
他的手缓缓抬起，搭在了许凌晗颤抖的肩膀上。
刚一沾上她的肩，就被许凌晗猛的甩开。
“我不要当你的妹妹。你知道的，我一直爱着你，我要你成为我的爱人，丈夫，不是哥哥。寒声，我不要当你的妹妹。”
凄厉的哭喊声回荡在偌大的客厅里。容寒声沉沉的做着深呼吸，没有接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