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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拿好。”
宋从安掂量着药包:“胡先生,这药分量似乎要比先前多些。”
“唉!老朽惭愧,这药是半月用量,往后便不需三日一趟过来了,半月后等药用完再来瞧一瞧罢!”
宋从安向郎中福身行礼,牵起男人手往外走去。
“傅娘子请留步。”胡郎中紧走几步:“老朽还是那句话,娘子若想要傅相公早日康复,还是得往城里去寻医,老朽曾听闻在崖州有位夏族名医善治各种疑难杂症,若有心可前往崖州一趟,也许傅相公还能恢复从前,若要耽搁久了……”
“崖州…”
那日她从死人堆里把元颢找出来,才发现他尚存一丝微弱呼吸,带回哑婆婆家好生照看,没过几日元颢醒了,可却像狗血韩剧里演得一样失忆了,她本以为元颢是装装样子来诓骗她,可没想到竟是真的。
他忘了自己出生、身份、姓名,也忘记了与她过往一切,却偏偏要拉着她喊“娘子”,在河里发现昏迷元颢之时,为避免再次被激流冲散,她将二人革带死死系在一起,哑婆婆当初救她时费好大功夫才将二人分开,所以也并未怀疑二人之间的关系,只让他们放心住下好生养病。
她倒无妨,只元姓是皇族姓氏,她便选了元颢母家姓,对外头称他姓傅,镇里头人都叫他傅小相公,而她也成了傅娘子,那些人只当他们是遭了灾来投奔哑婆婆的。
只是这种年月,连地主家也没有余粮,更何况哑婆婆这种带了个孤女的寡妇。宋从安当了那块玉佩才有了些银两,可这些日子以来看病已用掉许多,余下还够不够去崖州路费也未可知。宋从安又向胡郎中一礼:“谢先生好意。”
胡郎中摆手,又往傅子明手中塞了瓶药膏:“这瓶是祛疤药膏,老朽虽不能治好傅相公的病,但这些个普通祛疤养颜还是有一手的。”
宋从安尴尬一笑,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左脸,脸上伤口早已愈合,疤痕脱落后也长出粉色新肉来,虽说她自己不在意,但伤痕在她那般精致面庞上还是很打眼的,先前胡郎中就问过,但因她手中银两着实不多,只将钱用来给傅子明看病,没想到今日胡郎中又提起这茬,她将那盒药膏又还给胡郎中。
“谢先生好意,只是……”
“哎呀呀!老朽治不好傅相公的病实在羞愧难当,这是送你的不用银子。”说罢将药膏又塞进傅子明手里拂袖而去。
二人相视一笑,未在多言。傅子明将药膏收好,方上前握住宋从安的手,眸光满是温情:“娘子……既我伤势痊愈便不用再整日往县里跑了,只要能与你相守一生,那些过去的记忆不要也罢。”
宋从安浅浅一笑并未接话:“走罢,去给你买糖吃。”
傅子明笑了,与他曾经见那些笑都不同,不是元顥先前面具般标志性微笑,是发自内心笑容,他嘴角扬起好看弧度,一双黑曜石般眼眸闪着柔光,仿佛掠过春风都变得温柔起来。
宋从安望着眼前男人,有那么一瞬她多么希望这个男人只是傅子明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