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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父亲,她穿越前那个在母亲去世后只知埋头在单位修钟表的父亲,除了沉默和古板似乎也没有那样可恨了。
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她是过来人最懂其中滋味,而处在封建社会女子命薄,不仅有世道苛待,还有规矩束缚,哪怕出身高贵侯府,没了娘也就像活在黄连里,得了苦水只能往肚里吞。她小小年纪看着母亲惨死,父亲另娶生子,曾经的家不像家,想到这些不禁心中悲悯。
“一定是你外祖父怕你受委屈,向太子妃娘娘求来的恩典。”
傅诗云愤愤:“我外祖父为官清廉,又最是刚正不阿之人,可人到暮年却为了我折腰,这才是最可恨的!”
“哎呀!你瞧我!你这开业大喜我却拉着你说这些扫兴的!”
想来这些话那么多年她都憋在心里,今日能说出来是真将她当自己人了,:“不扫兴!我原以为你只要能回去便能脱离苦海,没想到竟也吃了许多苦。”
“对了,我还是回家才知晓荷包里是块玉佩,你当初怎能料定那些人不会抢了玉佩将我独自撇下呢?当时还真就多亏了这玉佩!”
“嗐!我那时才几岁如何能想这样周全?不过是觉得这世上还是贪心之人多些,稍微有些见识的见了这玉佩定能猜到你出生富贵,送你回去肯定能得更大好处,况且我整日待在教坊司,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能保你平安便是它物尽其用了。”
傅诗云起身:“我今日是借着入宫觐见由头顺道过来的,现下估摸着我那二妹妹也该到家了,我不能再耽搁了,回头哪日我再过来看你!”
她转身要走却被宋从安拉住:“左右也不急于一时,你就说街上人多堵住了,再等我片刻功夫就好!你现下这副模样回去被你府上人瞧见那才不好!”
宋从安快速取来梅脂膏在她脸上摸了几下:“这梅脂膏用法就像胭脂一般,不过都是我用鲜花制成的,不像咱们以往用得那些都是用朱砂做的,一会子我包些好东西与你,若你回府侯爷责备你,就说为买东西送给你母亲这才耽搁了,想来侯爷一定不会说什么的!”
说罢又拿起帏帽替傅诗云戴上:“你且先回去,我记得你身边有个叫春杏的姑娘,她做事最为体贴细致,你唤她来,我将这些东西的用法都说与她听!”
傅诗云哭了一中午这会子难得笑了:“我身边丫头哪个怎样你都知晓?”
宋从安又抬手替她理理裙摆:“好歹我也在你屋子里的碧纱橱睡了一个多月!快去罢,咱们来日方长!”
二人下楼时,店里依旧是一片火爆,因一次进店只有十个人,大家听青梧讲解用法再挑选喜欢的试用,觉得满意再去张婶子那处付钱,而店外张文州也在奋笔疾书,一刻都不得闲。
临别之际傅诗云又附在她耳边好生嘱咐:“咱俩得交情可比你与表哥的深,你可不许因为他的缘故恼我!”
“小云儿你放心,他是他,咱俩是咱俩!”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