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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指,还会因主人紧张而可爱的收缩,陆上锦额角憋出青筋。
最终陆上锦扒着言逸的臀瓣,性器抵住松软翕张的小口向内挺入,言逸带着哭腔躲,臀瓣抖得不像样,却被陆上锦更紧抱住,穴口温吞地接纳入侵。
“言言忍一忍。”陆上锦亲吻言逸的小兔耳,腾出手抚摸小兔子的后背。
言逸即使被欺负得吸鼻子,还是对琴念念不忘:“要听琴。”
陆上锦捉住他的手放在琴键上:“言言自己来,你以前也学过西洋乐器,言言那么聪明肯定会弹。”
到底不是真正的发情期,里面分泌的清液不够多,言逸还没有被操开,一直喊疼,细白的手指只能一下一下地胡乱按键,曲都不是。
“不行……呜呜我不会……呃啊疼、疼!”言逸被反复进入,陆上锦整根抽出,未等穴口恢复就全部没入。
陆上锦说:“那怎么办?言言听了那么久都不会。”
陆上锦抓着言逸的手弹,《luvletter》,边弹边操,说:“叫好听点,明天我就给你写情书。”言逸忍不住呜呜叫,陆上锦越弹越快,也越操越狠,言逸腿也抖得不像样,已经带哭腔了,陆上锦停下来抱着言逸亲。
亲吻徘徊在后颈,一下一下的啄吻点在皮肤,仿佛渗进血肉,烫在言逸心里。
……
“脏了……”言逸茫然失措看着身下。
“哪里脏了?言言脏了?”陆上锦在他身后漫不经心地将白浊涂抹在言逸的臀缝间,言逸现在不适合被标记,所以他没有体内成结,甚至忍住没有咬言逸的后颈,但后头腺体附近的皮肤缀着深深浅浅红痕。
“琴脏了。”言逸答。
琴键上都是言逸射出来的东西。
“……”意识到自己地位可能还没琴高,
陆上锦心中一梗。
小故事一则
夜晚的寒气咬着言逸的身体。
言逸走在空有回响的窄巷深处,拎着一把已经枪口过热590扶着左下腹的枪伤,跨过几具被霰弹打成筛子的豺alpha尸体,鞋底沾上粘稠血液,走在地上一黏、一黏。
路过一家花店,店主是个中年beta,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瑟缩在墙角,双手发抖把收银机里所有的钞票硬币都倒在言逸脚边,颤抖哀求:“不要……开枪……”
店主捂住孩子的眼睛,颤颤抬头乞求言逸,面前的男人穿着一身漆黑执事服,身材颀长腰身纤细,是一个温柔俊美的ega,浅灰色的柔软发丝里两只软绵绵的兔耳朵轻轻动了动,掸落落在耳尖上的雪花。
刚刚就是这个ega在小巷尽头与十辆吉普里的豺狼对峙,只拿一把霰弹枪,对方有十几个强大迅猛的alpha,而至今,只有他一个人活着走出巷口。
言逸弯腰从花桶中折了一枝玫瑰,沾满血迹的手因为失血和疲劳显得极为苍白。
他把玫瑰插在胸前的口袋。
陆上锦总是喜欢这么富有侵略性的花与香味,言逸摸了摸后颈,后颈戴着严丝合缝的护套,免得战斗时伤到ega最脆弱的要害,也能遮住他散发出的软绵绵的奶糖味信息素,免得惹恼陆上锦。
路口有个路灯不亮了,阴影底下停着一辆黑色宝马,言逸俯身敲了敲车窗:“先生,我做完了。”
陆上锦睁开眼睛,推开车门,把言逸推到车门上上下检视,像优雅霸道的豹审视自己的猎物。
言逸单手挎着霰弹枪的皮带,右手从口袋里抽出玟瑰,递到陆上锦面前,微笑道:“先生,您金晚像月下的黑豹,我爱你。”
换来陆上锦凶狠的亲吻,陆上锦不耐烦地扯掉言逸的护颈,把他按在车门上,舔舐着他的后颈腺体,下身却粗暴顶入,听着怀里柔软顺从的ega痛苦的喘息。
言逸轻声邀功:“先生,这次任务很顺利。”他奢望着这些能让陆上锦轻一些。
陆上锦无动于衷:“那是你该做的。”
陆上锦的手塞不顾忌地扶在言逸侧腰的枪伤处,用力抓紧,言逸不得不咬紧牙关忍受着爱人赐予的剧痛,每一次交欢,他的alpha都会让他尝到无比恐怖的意料之外的痛。
垂耳兔ega的发情期比其他种族的更加难熬,不仅需要alpha的插入,更需要温柔的抚摸和照顾。
垂耳兔是一个无比脆弱的种族。
言逸从倒车镜里看着身后冷峻高大的alpha。
如果他的alpha能摸摸他的脊背,或是轻轻扶在他的头上,该有多么令人满足和幸福,言逸弓起身子,幻想着来自他的alpha安抚。
在陆上锦眼里,他无所不能的保镖言逸,这只垂耳兔是个浪漫多情的婊子。
在言逸眼里,他每一次看似浪漫的告白都是九死—生时心里苦涩的想念,热烈又沉默地爱着他的alpha。
言逸无力地扶着车门,不再挣扎,任凭陆上锦在身上为所欲为。
“先生,今晚我能睡在您的卧室吗。”
陆上锦眯起眼睛:“把血洗干净。”
言逸愣了愣,眼神发亮。
他极少被允许进入陆上锦的卧室休息,只有做爱的时候可以躺在充满他的气息的床上躺一会,做完了就立刻出去,甚至不允许他缓和一会发软的腿。
——
言逸开车,陆上锦坐在后排,手中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言逸的皮质护颈。
他不喜欢言逸信息素的气味,更加不喜欢别人嗅到这只垂耳兔的甜腻奶糖气味。
——
言逸庄重地把自己洗干净,抠出伤口里的弹头扔到垃圾桶,再用绷带缠上几圈。
他穿着薄睡衣悄声走进陆上锦的卧室,陆上锦已经睡了,背对着他。
言逸走到床边,默默看了陆上锦一会儿,给他盖上薄被,自己躺在床下的地板上。
被自己的alpha的气息包裹的安全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言逸蜷缩在地板上,兔耳搭在眼睛上遮住床头灯的微弱光线。
alpha的气息围绕着他,安全且温暖,像被抚摸着入睡。
小故事另一则
言逸请了半天假在家里休息,一个人窝在二十几平的小出租屋里,穿着宽松的驼色睡衣,蜷缩在单人沙发里,抚摸自己微微鼓起来的小肚子。
窄腰贴身的执事服快要遮不住隆起的小腹,言逸抚摸着隐约动弹的腹部,沉默地垂着眼睑。
陆上锦挑选一只垂耳兔ega作床伴,就是因为人与其他种族的受孕率极低,陆家也不会允许后代与其他种族结合生下孩子,玷污纯正的alpha血统,这个孩子,陆上锦一定会杀了它。
言逸颤抖地抱成一团,把自己缩成一团圆圆的小白兔,心疼地抚摸着肚子里的宝贝。
没有alpha方的气息安抚,怀孕期间的ega会变得极度不安,且在孕期无法使用抑制剂,长时间得不到alpha信息素镇定,ega会愈加抑郁恐惧,言逸已有四个月没有得到陆上锦的宠幸了。
他毕竟是个ega。而且是最脆弱的垂耳兔ega。
言逸不敢关灯,窝在沙发里,抱着一团薄被发呆。
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震动的巨响在寂静的小屋里几乎像一声惊雷炸裂,言逸猛地一颤,软绵绵的兔耳僵直了一下又软软垂下来,扶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把手机拿过来,看着屏幕上“锦哥”二字犹豫着不敢接听。
他今天请假的理由是病了,自从工作以来还没请过任何假,或许陆上锦会问问他病情。
言逸喘着气,安抚着肚子里的宝宝,努力平静安慰道:“爸爸来电话了,宝宝想不想爸爸?”
肚子里似乎有隐约的回应。
言逸想了几个理由,觉得说吃坏肚子了最合适。
电话接通,陆上锦冷漠严肃颐指气使的声音灌进言逸耳朵里
“这边乱七八糟,快过来处理干净。”
言逸失落地垂着兔耳,轻声回答:“先生,我现在……身体不舒服,方便的话……您……”
他真心期盼陆上锦能来看看他。或许陆上锦会喜欢这个孩子,就算没能对陆上锦说出实话,至少能得到他的alpha的信息素安抚,他能好受许多。
陆上锦声调毫无波澜:“不管什么理由,明早出现在公司。”
言逸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哽咽声过于明显:“好的,先生。”
陆上锦并不在意,没等言逸说完已经挂了电话。
言逸看着还亮着的手机发呆,睫毛上垂着几滴水珠,叹了口气。
第二天,陆上锦的办公桌上多了一封辞职信。
言逸留下的。
言逸只好放弃这个无限靠近陆上锦的工作,尽心保护肚子里的小兔兔。
就算没有alpha的安抚,言逸一个人也咬牙挺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言逸适应了一个人照顾怀孕的自己,晚上照常坐在窄小的单人床边,翻一页故事书给小宝贝缓缓地读。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言逸警惕地竖起耳朵,下一瞬间便被浓郁暴躁的信息素笼罩,浓郁的水仙香气像一双无形的手,扼住言逸的脖颈,让他腿脚发软,动弹不得,睁大眼睛恐惧地看着踹门而入的陆上锦。
陆上锦走过来,强势地抓住言逸的脖颈,用力往墙上撞,把言逸按在墙上,眯眼打量他:“辞职?”
深爱的alpha就在面前,言逸却永远在被他触碰时忍不住瑟瑟发抖。
言逸不敢反抗,只好护着已经遮不住的小腹。
陆上锦扶上他的小腹,用力挤压。
本能使言逸再也无法顺从,疯狂挣扎抓住陆上锦的手腕,流泪哀求:“别,别杀它,我照顾它,我一个人,我保守秘密,求你,求你了锦哥。”
鲜血渐渐浸透了睡裤,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淌到地板上,剧痛使言逸脸色苍白,陆上锦松了手,任凭这只软弱的小兔子无助地倒在血泊里。
陆上锦扔下一张体检单,转身往外走。
“知道假孕么,小兔子。明天回来上班,别想逃走。”
言逸咬着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抓住那张体检单,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化验结果,眼泪止不住涌出来。
他只想生一只小兔兔陪伴自己,想念陆上锦的每个晩上可以少一点孤独。
没有疼爱自己的alpha,也没有小兔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