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有一个女同学,叫何晓丽,是东陵市弹簧厂的,约一米六五的个头,看上去比胡佑民大一、二岁。
    她身材苗条,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一副娃娃脸,笑起来甜甜的,算得上是班里的班花了。
    何美女每次都选在他周围坐,不是左右就是前后排,在一次周六的最后一节课上,胡佑民收到了何美女的纸条:“可以帮我补习一下英语吗?”
    “可以。”
    他将纸条递给前排的何美女,
    “明天上午九点,去东陵大学可以吗?”
    纸条又递回来了,
    胡佑民觉得他们像电视剧中的地下党接头一样,他觉得有些刺激,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他周日早上八点就出发了,转了二趟公交车,在八点五十赶到了东大校门口。
    没等几分钟,何晓丽也到了。
    她精心打扮过,比在课堂上漂亮多了,他有瞬间失神,但自制力强大的胡同学马上镇定自若,尾随她向校园里走去。
    金秋十月的东大校园,散发着秋天的明朗和清爽,阳光从远处的云层中爬起来,从树叶间洒下来,淡淡的金黄镶嵌在林荫道上,像一条彩带。
    走在他前面的何晓丽,亭亭玉立,长发飘飘,脚底穿着一双系有透明彩丝带的凉皮鞋,扭动着性感的翘-臀,在金色的彩带中飘行。
    让跟在后面的胡同学又不淡定了,他艰难地挪开目光,心中默念着非礼勿视。
    何晓丽对这里很熟悉,七转八转,将他带到一间空无一人的教室。
    胡佑民特意带了英语教材,何晓丽背了一个小背包,手上什么也没拿,那背包小得让他怀疑能否装下课本。
    教室坐下后,她并没有要学习的意思,脸色微红地看着他,用小手不停地扇着风,好像很热的样子。
    他也不好提学习的事,又不知同她聊些什么,更不敢看她,那胸前的高耸会让他流鼻血,这会让没带纸巾的胡同学出糗的。
    何晓丽等了半天,见他像个呆瓜一样地坐在一边,心里又气又恼,没好气地说:“在寻思啥呢?像个哑巴一样!”
    六神无主的胡佑民见她终于开口了,口气却不善,心里纳闷:牺牲休息时间来给你补课,来这么久了也不见你要学习,对我像呛了*似的,哥这是招谁惹谁了?
    郁闷的胡同学讪讪地翻着英语课本:“我们从哪里补起?”
    何晓丽的脸瞬间由红变白,脸上写满了失落。
    她起身朝教室外走出,见胡佑民跟了出来,瞪了他一眼说:“今天我有点不舒服,不补了。”
    他哦了声,仍跟在她身后,何晓丽恶狠狠地转过身:“滚!”
    他一怔,随即讪讪离去。
    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何晓丽虽然还坐在他身边,却对他板着脸,不理他。
    无辜的胡同学,自然不能和她计较,也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这更令何晓丽恨得牙痒痒:这个木头是真傻,还是装傻?天下还有比他更笨的男人么?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对异性是敏感的。
    十九岁的胡佑民,早己情犊初开,渴望甜美的爱情,大城市的女孩子,淡雅也好、泼辣也罢,在他眼中都是高贵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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