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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宝,不由得心头一热:还有什么比父爱更伟大呢。今后要好好孝敬父母亲。
凝四片刻忍不住问道:“父亲,这里是什么物件?怎么用法?”
樊秉如说:“这个物件叫‘金柝’是古代军中的军用梆器,白天用来当锅具,晚上露营做为梆具来巡视敌情。有警醒之用。百多年凝结的正气,可以驱鬼避邪。用时用力的击打便可。”
嘉睦听完父亲语重心长的殷殷嘱咐,眼泪喊在眼眶,对父亲行了一个深深的大礼。
然后回转身接过妻子手中豹皮垫后,飞身上马,回头深情的凝望父母亲和深爱的妻子,还有家奴等亲眷。转头纵缰,双腿猛夹马肚,马鞭向马臀一挥。那枣红高头大马,呼啸一声疾驰而去。后面的马队也都紧随其后,马头高扬,四蹄腾飞。所行之处,浩浩荡荡,尘土飞扬。
一
樊家马帮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出了下关。
嘉睦前面引路。嘉睦的马原来是大锅头梁满囤的专用坐骑。这梁锅头从樊家马帮开张,就忠心耿耿的为樊家马帮孝力,可谓鞠躬尽瘁。但这次不巧的是,他患了急性痢疾。俗话说:官不踩病人。所以,这次长途他没能参加。但他坐骑下的马这次要由嘉睦来驾驭。这匹马一直跟着梁锅头。人马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他为爱马取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名字“挟翼”据说出自古代神马的一个典故。
这挟翼对主人有很深的感情。现在由不熟之人---嘉睦骑在背上,多少有些忧郁。这是一般人不易察觉的细微之处。为什么这么说,后来发生的一系列惊恐、悬疑、诡异都在它的身上得到了印证。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现在要表的是:嘉睦领着樊家马帮一干马队,形色匆匆的走在滇藏走货的路上。
从家里走时,天空湛蓝,湛蓝。一丝风儿都没有。那些飞鸟因为闷热,也都知趣的躲了起来。
嘉睦此时口渴的历害,他低头看着胯下的挟翼,此时也听不到他轻松惬意的响鼻儿声,仔细一瞧,它的身上满是汗水,那汗水正滴答往地下趟去……
嘉睦心中一热,忙勒缰,大声向后面的马帮成员喊道:“老少爷们门!大嘉听好了,天气太热,人马俱乏,大家休息一下,就地人、马补充给养。”
说完话,身如灵猴,飞步下得马来。就听得后面马帮分队头领高声传着嘉睦少主的口令。一队人马稍息休憩。
嘉睦将水囊拿出,紧咽了几口水,喉咙冒烟状况才得以缓解。
他正用草帽煽凉时,看见一分队队长錢甲向他走来。
嘉睦有礼微笑的望向錢甲,钱甲也迈着急步走来。嘉睦现在虽是马帮马锅头,但平时家训传授的尊老爱幼的品质,一直烙印在骨子里。
因此,嘉睦先开了口:“钱叔,你补养都做完了吗?来我这,是不是有话对我说?”钱甲因为走得急,再加上大太阳又毒,脸上和裸露靑筋的胳膊上,有很多豆大的汗珠淌下,前襟已湮湿了大半。
钱甲走到嘉睦的面前,回答嘉睦的问话:“哈呵,外侄儿,听你刚才得口令,第一时间我就传令我的一分队待命给养,闲来无事,想和外侄儿唠唠家常。”
嘉睦一听这话,心想:好啊,天热,烦闷,正愁没发打发闲下时间。于是爽快的对钱甲说道:“表叔,你如若不累,我们叔侄便唠唠嗑,以解旅途疲劳。叔,您坐下。”嘉睦看着钱甲刚才奔自己来时的急切样子,心里划着魂:这么火急火燎的奔我来,别是有什么缘由吧?
果真被嘉睦猜中了。钱甲神秘兮兮的对嘉睦说:“嘉睦侄儿,这话在出发之前我就想对你说来着,但大侄子是第一次出来马帮主事,马帮的家规自不必言,大当家的想必都对你嘱咐过了。但有的地方乡风民俗……大当家的一定没和你细说。”
嘉睦听到此,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解的问:“表叔,没听家父说起过乡风民俗。不如你说来听听!”
这钱甲看嘉睦如此想听,便将斜挎在右肩上的水烟袋拿下,这边,嘉睦善解人意的将火送在水烟袋口处,片刻,水烟袋的上部圆口,便冒起了丝丝烟缕。那烟缕,袅袅娜娜的,旋转着直上天空。
钱甲惬意陶醉的“啪嗒、啪嗒”慢吸着,脸上和手上,那布满沧桑的道道皱纹,是经年累月的风霜所蚀,象急了陈年的松皮,道道痕痕都留有年轮的影子。
他啪嗒的过完烟瘾,脸上现出了迷茫和让人捉摸不定的神情。与其这样说,不如说一副诡异的神情从钱甲堆满年轮划痕的脸上漫延开来。
二